《戒不掉》by Alvaros 里宋济昀的碗，到结局都没洗干净吧？

宋济昀说 “下辈子别碰到我” 的时候，我盯着那行字停了好一会儿。《戒不掉》by Alvaros 讲了这样一个同父同母的亲兄弟、相差六岁的 Alpha 哥哥与 Beta 弟弟，在父母离婚分离多年后重逢，又因极端爱意互相纠缠的故事。哥哥宋济昀是那种看着沉稳，实则偏执到会用洗碗发泄情绪的人，高兴要洗，生气也要洗，没碗硬洗；弟弟宋沛像个小太阳，碎嘴又心软，却在童年被母亲带去加拿大忽视多年后，变得极度依赖哥哥。
 
这本小说里，宋沛 16 岁给哥哥打电话那次算是最早的转折吧。当时母亲被人哄去拉斯维加斯输光了钱，宋济昀在西雅图的地下室找到他，承诺再也不分开。那之后宋沛把哥哥当成全部，每天要查岗，要哥哥报备行踪，甚至搅黄哥哥所有可能的恋爱。可等宋沛慢慢好起来，交到朋友，想和人一起去远方读游戏设计专业时，宋济昀反而崩了。他不能接受弟弟要离开自己，在宋沛刚上完大一那年，把人关在了 17 楼的房子里，逼着他生了个女儿。
 
我最记得小说里那段对话，宋沛恢复记忆后想带女儿去 LA 看看自己没完成的学业心血，宋济昀却不肯信他会回来，两人吵起来。宋济昀说 “是，人是会变的，但我不会”，宋沛问为什么，他就说 “没有为什么，下辈子别碰到我”。宋沛心里清楚，宋济昀看了很久心理医生却从来不吃药，他根本不觉得自己的偏执是病。这段对话让我反复读了好几遍，明明是说着最狠的话，可字里行间全是怕失去的恐慌，宋沛最后那句 “我们天生一对”，倒像是戳破了两人都不愿承认的真相 —— 他们早就分不开了。
 
后来宋沛从 17 楼掉下去失忆，这算是第二个大转折。其实不是自杀，是宋济昀掐了网线，他想下楼接网线时失足掉下去的，摔在了 15 楼。醒来后的宋沛忘了所有痛苦，只知道自己有个英俊的 “老公” 和可爱的女儿，每天热衷于和宋济昀接吻，觉得日子过得很幸福。直到他去给宋济昀送午饭，碰到好几年没见的母亲，母亲说 “你不能一直跟着哥哥”，他才隐约察觉到不对，回家第一句就问女儿是不是自己的孩子，问宋济昀是不是他哥。
 
第三个转折是小岛过生日前，带宋沛回老房子看相册，记忆一下全涌了回来。失忆时的甜蜜碎得一干二净，他想起自己被囚禁的日子，想起没完成的游戏设计学业，想带着女儿离开。可宋济昀发现后又发了疯，只是这次他居然妥协了，同意让宋沛走，女儿却选了留下，说自己在爸爸就会回来。
 
小说完结的时候，结局里宋沛还是从 LA 回了头。他和宋济昀没结婚，就那样继续住在一起，带着女儿过日子。母亲自那次出现后就没再露面，父亲也因为知道孩子的事，一直没和他们联系。宋济昀还是老样子，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去厨房洗碗，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逼着宋沛留在身边。女儿倒是越来越聪明，也知道怎么调和两个大人的关系。
 
宋济昀的那个洗碗池，其实能看出他的变化。以前他生气时会把碗碟摔得叮当响，洗得再用力也洗不掉指节的泛白；后来宋沛回来后，他洗碗时动作轻了很多，偶尔还会让女儿递个抹布，池边的洗洁精瓶子从大罐换成了小瓶的，标签都磨掉了一半也没换。这本小说里没提宋沛后来有没有继续学游戏设计，只写了他偶尔会对着电脑画图，宋济昀就坐在旁边看文件，不打扰他。
 
番外不知道会不会写母亲后来的情况，毕竟她当年骗宋沛说哥哥会去找他，结果让兄弟俩分开了那么久。宋济昀那句 “下辈子别碰到我” 太戳人，哦不，不是戳人，是让人觉得堵得慌，明明心里比谁都在意，偏要说出这种话。还有宋沛掉下去那天，宋济昀喝醉了以为他是自杀，那种恐慌在小说里写得很细，他在医院走廊坐了一夜，手指抠着墙皮，直到天亮都没动。
 
第二季可能会接着写女儿长大的事吧？毕竟她那么聪明，知道用自己留住宋沛。后续也该提提父亲的情况，他那么爱宋沛，总不能一直不联系。宋济昀的心理医生后来也没再出现，不知道有没有继续给他做治疗。
 
宋沛回来那天，宋济昀正在厨房洗碗，听到门响手顿了一下，碗差点滑掉。他没回头，就问了句 “回来了？” 宋沛嗯了一声，把行李箱放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