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圈养》结局里那句 “我们是一体了”，我反复看了好几遍

叶清灵说 “把你吃掉就永远在一起了” 的时候，我盯着屏幕停了好久。《圈养》讲了这样一个末世里患有心脏病的阴郁少年，在病毒爆发后与病毒融合变得强大，然后将曾救过自己的阳光少年圈养起来的故事。
 
这本小说里，叶清灵一开始真的很不起眼，存在感低到几乎像个透明人，是吴志主动拉着他一起逃跑的。那时候吴志身边全是朋友，笑起来特别亮，谁也没料到后来会变成那样。叶清灵跳进丧尸潮的时候，我以为这角色就没了，结果折枝笔锋一转，五年后吴志在所谓的 “末日天堂” 里醒来，腿已经断了，身边只有叶清灵。
 
叶清灵给吴志打造的地方什么都有，水电充足，物资堆得像小山，却骗他说外面全是丧尸，只剩他们两个。这本小说里有段描写我记得特别清楚，吴志在垃圾桶里找到半瓶水，居然像得到宝贝一样舔着瓶口，还觉得像在亲吻叶清灵的唇，甚至在心里骂自己变态却停不下来。看到这段我真的愣住了，不是觉得恶心，是没法想象一个曾经那么开朗的人，会被逼到把一点脏水当成恩赐的地步。叶清灵就那么看着他，眼神里全是占有欲，却从不解释自己做的一切。
 
变故是外来异能者闯入开始的，吴志才知道自己被圈养的真相。他没立刻翻脸，反而慢慢接受了叶清灵，两人甚至一起去了废弃的游乐园。我本来以为故事会往缓和的方向走，结果吴志的身体开始衰败，叶清灵找遍所有办法，换了无数器官也没用。有次吴志躺在病床上，抓着叶清灵的手说 “我很想和你永远在一起”，叶清灵没说话，只是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，那里早就没有心跳了 —— 他早就不是正常人了。
 
再后来就是结局了，小说完结的时候，吴志已经快不行了，他对叶清灵说 “我爱你，带着我的诅咒活下去”。叶清灵疯了一样重复他的名字，最后说 “死也不可能让你离开我”。结局里，叶清灵亲吻着吴志的大脑，说 “把你全部吃掉，我们就是一体的了”。那些曾经闯入的异能者没再出现，大概是被叶清灵解决了，毕竟他那时候已经强到没人能拦住。
 
吴志死了，叶清灵活着，却成了孤家寡人，不对，他觉得自己和吴志成了一体。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法想明白，叶清灵做这些到底是因为爱，还是因为太怕孤独。他一开始只是想留在吴志身边，后来变成把人锁起来，最后用吃掉这种方式留住对方。书里没说叶清灵之后会怎么样，只停在他吃掉吴志的那一刻。
 
有时候我会想起吴志刚醒来时的样子，他以为自己真的是世界上仅存的两个人之一，还会跟叶清灵撒娇要吃的。那时候他不知道，自己早就成了对方唯一的执念。还是忘不掉那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