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烂人》by 病人院院长结局那幕对话，我反复看了三遍

《烂人》by 病人院院长讲了这样一个星际背景下，十七岁就震撼帝国的天才机械师姜景，从云端跌落成人人喊打的 “烂人”，却唯独被帝国皇长子谢沧执着追随的故事。这本小说里的姜景，早年是真的风光啊，机械领域的天赋没人能比，可后来跟联邦对决落败，双手都断了，日子就彻底垮了。她开始活得糜烂，被名利场、生意场甚至普通大众戳着脊梁骨骂，经济状况大概也一落千丈，毕竟从天才到废物，落差太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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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性格底色里其实藏着股无所谓的劲儿，别人怎么骂，她都懒得辩解。但要说她真的想一直烂在泥里吗？好像也不是。记得小说里写她偶尔会摸向以前的机械零件图纸，手指悬在上面半天不动，那大概是她还没完全放弃过去的自己吧。她想逃离的应该是那些 “天才” 的标签，还有失败带来的枷锁，可又偏偏逃不开旁人的指指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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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沧这个人很有意思，作为帝国继承人，身边人天天劝他离姜景远点，说她早就不是当年的天才了。但他就是不反驳，也不赞同，晚上照样去找姜景。第一次重大的转折应该是姜景双手刚断那会儿，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崩溃，谢沧却悄悄给她送了适配义肢的设计图，没署名，姜景后来知道是他，也没说谢，就扔在一边落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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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后来联邦又来找麻烦，拿当年的战败说事，要把姜景驱逐出帝国。这时候谢沧站出来了，公开说姜景是他的人，谁动她就是跟皇室作对。这一下彻底把两人推到了风口浪尖，姜景骂他疯了，说自己就是个烂人，不值得。谢沧还是笑眯眯的，没跟她争。还有一次更关键，姜景偷偷修复了当年战败时被毁的核心机甲，被政圈的人抓住把柄要定罪，谢沧直接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，说机甲是他让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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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法庭上的对话我记得特别清楚，法官问姜景为什么要修复违禁机甲，她刚要开口，谢沧就抢着说 “是我的命令，与她无关”。姜景突然笑了，声音不大但整个法庭都能听见：“谢先生，您这是要替我这个烂人顶罪？” 谢沧转头看她，眼神比平时认真：“你不是烂人。” 姜景挑眉，反问：“那外面那些骂声是假的？还是昨天晚上抱着我不放的人不是您？” 当时看到这段我真的愣住了，她明明心里可能也在意谢沧的维护，嘴上却偏要装出不在乎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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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烂人》by 病人院院长里对姜景的房间描写也很戳细节，以前堆满机械零件的工作台，后来只剩空酒瓶和散落的义肢配件，唯一整齐的是谢沧每次来都会帮她叠好的外套。那件深灰色的风衣，是姜景当年拿奖时穿的，袖口磨破了边，她一直没扔，谢沧就默默拿去缝补，每次叠的时候都特意把勋章的位置露在外面。这大概能看出来，姜景没忘过去，谢沧也没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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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去年完结了，结局里姜景最终还是收下了谢沧给的新义肢，两个人一起住在了皇室的别院。联邦那边后来没再找事，帝国的舆论也慢慢平息了些。结局里最让我印象深的是，姜景第一次主动给谢沧的光脑发了资讯，就一句话：“你的烂人在等你回家。” 谢沧几乎是立刻回复，附带了一张刚买的机械零件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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配角里，之前劝谢沧远离姜景的侍从长，最后也接受了姜景，还帮她打理工作室的琐事。至于联邦的对手，小说里没说具体去向，只提了后来没再出现过。姜景和谢沧最后没结婚，就是一直住在一起，每天早上谢沧会帮她调试义肢，晚上姜景偶尔会画新的机械设计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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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，姜景当年战败真的是因为江郎才尽吗？番外会不会写这件事的细节？毕竟小说里只提了结果没说过程。还有谢沧一开始为什么会注意到姜景，是早就认识还是单纯欣赏她的天赋？这些没说清楚的地方，第二季可能会接着讲吧。崔仁圭之前总劝谢沧放弃，他的后续会交代吗？毕竟他算是两人关系里很重要的旁观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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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景后来很少再穿那件旧风衣了，换成了谢沧给她买的新款式，但每次出门前，还是会习惯性地摸一下袖口，就像以前摸自己的机械工具一样。她那双手，虽然换成了义肢，却比以前更稳了，画图纸的时候再也不会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