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圣痕》by 音清纯结局里的烙印，到底是罚还是祝福啊？

那个被贵族骂作卑贱孤儿的主角，总在我脑子里打转。《圣痕》by 音清纯讲了这样一个在人类内斗不断、堕落者窥伺的糟糕时代里，一无所有的孤儿试图为自己生命刻下痕迹的故事。他一开始真的就像尘埃，没人在意他的死活，连填饱肚子都要拼尽全力，性格里全是藏起来的韧劲，不说话的时候就盯着地面，像在数自己走过的脚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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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小说里有个设定很特别，完成伟业的人会留下 “圣痕”，可主角第一次被圣痕找上时，根本不是什么光荣时刻。他被当成招祸的恶鬼抓起来审判，那些贵族坐在高台上，连听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。那时候他身边还没有后来的伙伴，就一个人站在审判席上，手指抠着破衣服的边角，只说了一句 “我没害人”。我读到这儿特意停了停，心想这故事难道要一直这么憋屈下去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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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遇到了那个雷米迪亚教堂出来的姑娘，就是身上带着黑暗教团烙印的那个。她教会他圣痕不只是力量，还得学会背负罪孽。两人一起流浪的时候，有次在破庙里避雨，姑娘把自己的披风分给他一半，说 “圣痕是祈祷来的，不是偷来的”。这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，因为紧接着就发生了第一次 “诱魔现象”—— 潜藏的恶魔被主角的圣痕引了出来，姑娘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战斗，圣痕在她手心发光，把恶魔撕成碎片的时候，她背上的烙印也在发烫。主角就站在旁边，第一次没有只盯着地面，而是死死看着姑娘的背影，手指不再抠衣服，而是攥成了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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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正变了是在教堂被袭那次。黑暗教团的人烧了收留过他的教堂，那个曾经救过姑娘的老神父死在了火里。主角抱着烧焦的圣经，圣痕在他全身浮现，第一次主动动用了力量。这本小说里很少写他的情绪，但这里写了他没有哭，只是把圣经揣进怀里，对姑娘说 “我们去结束这一切”。那之后他不再躲避别人的目光，走路的时候腰杆也直了些，目标越来越明确 —— 不是要名扬天下，就是不想再有人像老神父那样白白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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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个情节我重读了好几遍，就是他和姑娘被盟约诸国追捕的时候。两人躲在废弃的塔楼里，姑娘的烙印疼得厉害，主角就帮她按着手背，说 “你的烙印和我的圣痕，其实是一样的”。姑娘问他怕不怕，他说 “以前怕自己像灰尘一样消失，现在怕保护不了该保护的人”。这段对话没有喊口号，就那么轻轻说着，却比任何激烈的场面都让人印象深。也就是从这之后，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很多，走路时会不自觉地挨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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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去年完结了，结局里主角和姑娘还在一起，继续着巡礼之路。那些曾经指责他的人开始称呼他为英雄，堕落者的势力被压制了不少，但人间的罪孽好像永远清不完。那个总唱 “平道可以停飞机” 自嘲的班长御手洗史伽，最后留在了圣米海洛夫学园，偶尔会给他们寄信。神凪绫乃好像离开了联盟，具体去了哪儿没细说。世界没完全恢复安宁，但至少不再是之前那种暗无天日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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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一直带着那个烧焦的圣经，书页都粘在一起了，他还是每天晚上拿出来摸一摸。刚认识他的时候，他只有一件破衣服，后来有了件黑色上衣，上面印着类似宗教肖像的图案，衣服袖口有个圣痕样式的裂口，是之前战斗时被划开的，他一直没补。这衣服和他最初的破衣烂衫比，简直是天差地别，但更不一样的是他摸衣服裂口的动作 —— 以前是紧张地抠，现在是很轻地碰，像在触碰自己真正的印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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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背上的烙印和圣痕终于达到了平衡，不再疼得直不起腰。只是结局里没说他们有没有停下脚步，那些没被消灭的堕落者，会不会卷土重来。阿斯特里亚教十字联盟后来的态度也很模糊，番外会不会写这些后续啊？毕竟小说里埋了不少伏笔，比如三大神族的旧怨还没完全解开，第二季可能接着讲这些吧。御手洗史伽的信里提过想去找他们，这个角色的后续得交代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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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忘不掉主角第一次动用圣痕时的样子，他站在火光里，圣痕的光映在脸上，没有笑，也没有哭，就只是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