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恋痛癖》by 林啸也那二十道经幡，最后到底去哪了？

戚寒把锁链缠在傅歌手腕上的样子，我总也忘不掉。
 
《恋痛癖》by 林啸也讲了这样一个被童年创伤扭曲的 3S 级 alpha 和无辜卷入仇怨的 beta 之间互相折磨又纠缠不清的故事，背景里还藏着科研配方争夺的旧恨。戚寒小时候太惨了，后妈和姘头把他跟父亲关起来折磨，他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面前，这些事让他变得偏执又暴躁，好像只有抓住点什么才能确认自己活着。傅歌不一样，一开始是那种赛马时能冲破二十二道经幡的人，笑得亮堂，对人也真，高中时就跟戚寒互相暗恋，那时候应该是想守着这份喜欢过一辈子的吧。
 
这本小说里有段对话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，就是毕业旅行那次赛马，戚寒问赢了要什么奖励，傅歌说要临时标记，输了就用二十道经幡为他祈福，说阿寒要永远平安。结果那晚标记落满后颈，八个月后就换成了锁链。戚寒盯着他说 “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”，还说他的爱在自己心里一文不值。我看到这的时候停下来了，明明前一页还在写两人分享耳机听歌的细节，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？后来才知道，戚寒误以为傅歌的养父是当年害他父亲的人，觉得傅歌接近自己是为了抢手稿，那些温柔全是假的。
 
婚礼上的事更让人没法想，戚寒直接搞垮了傅歌一家，还弄死了他养父，接着把傅歌关了十四天。小说里没细写怎么折磨，但后面提到傅歌作为 beta 被终身标记了，这五年里没有抑制剂也没人安抚，只能自己扛着发 q 热，连去医院的钱都没有。想想之前他说要为戚寒祈福的样子，再看他后来失忆发疯，坐在墙角反复念叨 “别碰我”，真的没法把这两个人联系起来。
 
五年后重逢也不是什么救赎，戚寒在酒吧把快被欺负的傅歌带回去，一开始还嘲讽他，直到看见傅歌产生幻觉、疯疯癫癫的样子，才意识到自己当年造了多大的孽。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真相，只是懊悔，直到后来查清傅歌根本不知情，甚至没帮养父偷手稿，才真的崩溃了。这段追妻写得特别碎，戚寒天天抽自己的信息素给傅歌，还不敢说是自己的，只能假借别人的名义。有次傅歌把针管摔在地上，戚寒捡起来的时候手都在抖，说 “那我再抽，抽多少都给你”。
 
傅歌恢复记忆后就开始报复，跟副 CP 的攻联手设局，连重逢都是计划好的，就想让戚寒声名尽毁地死。但戚寒好像早猜到了，居然还暗中帮他推进计划。第二次婚礼上，傅歌把当年戚寒对他做的事又原样来了一遍，看着戚寒被带走的时候，他站在原地没动。我本来以为这就是结局了，没想到囚车被仇家劫走，傅歌又冲上去救了他。那时候戚寒已经没什么求生欲了，是傅歌硬把他拉回来的。
 
《恋痛癖》by 林啸也完结的时候，我反复看了结局好几遍。结局里戚寒洗清了罪名，和傅歌在一起了，之前受损的腺体反复化脓后，居然分化成了 Enigma。傅歌的养父死了，戚寒的后妈早就没了，当年的姘头也没再出现。那个副 CP 的攻最后也没怎么提，不知道后续会不会交代他的去向。
 
傅歌一直带着当年赛马时的缰绳碎片，很小一块，用红绳系着。一开始是挂在脖子上，被囚禁后就藏在口袋里，失忆的时候攥在手里磨得指尖发红，恢复记忆后又扔在抽屉最底层。直到最后，他又把碎片拿出来，跟戚寒的信息素注射器放在一个盒子里。这东西就像他的影子，跟着他从明亮到麻木，再到最后重新试着接受，不用多说什么，就能看出他到底经历了多少。
 
小说里还有个细节没说清，当年傅歌说要用来祈福的二十道经幡，后来到底去哪了？是被戚寒扔了，还是傅歌藏起来了？番外会不会写这个？而且戚寒分化成 Enigma 后，身体状况到底怎么样了，也没太讲明白。按说当年的仇家还没彻底解决，第二季可能会接着写这个？
 
傅歌最后把那个装着缰绳碎片的盒子推给戚寒时，说了句 “死去吧你”，语气跟之前不一样了，没有那么重的恨意。戚寒伸手接住盒子，指尖碰到红绳的样子。